cljs.core.Var 实现 IWithMeta，这与 Clojure 中不包含不可变元数据的 vars 不同。with-meta 不应支持在 vars 上使用，仅应支持 alter-meta!。
与 Clojure 不同，ClojureScript 不使用 alter-meta! 的动态分派。cljs.core/alter-meta! 的实现将愉快地修改具有 "meta" 字段的任何对象的元数据，即使它不是 ref/var/其他标识符。这意味着，如果您想在自定义类型上拥有元数据，您必须有一个 "meta" 字段，而不是实现获取/修改元数据的方法。这并不理想，但对我来说并没有立即的问题。
我关心 IWithMeta 的原因是，我需要在值和引用类型之间区分元数据的处理。理想情况下，会有一个 IAlterMeta 协议，但是 (satisfies? IMeta x) 且 (not (satisfies? IWithMeta x)) 就足够了。在 JVM 中，可以使用 IMeta 和 IObj 做同样的事情。
